简介:
這樣牽連出來的仇家實在是太多了可當我最後一次行走江湖很少碰上勉強稱得上勢均力敵的對手那樣的江湖死氣沉沉現在不一樣了滿堂默然王祭酒滿眼血絲怒極而笑高高抬起一隻手掌哈哈笑道「自永徽初那場離陽大軍無功而返以來十多年來大雪龍騎軍第一次深入北莽腹地你們知道為啥嗎」但是下官希望除了不拖欠他們的工錢王爺還能承認他們的版籍我們流州百姓真的太苦了」徐鳳年有些為難「銀子啊」我和吳素兩個女人每次看著他們在酒桌上擺出天下英雄捨我其誰的臭屁模樣其實都挺無奈的」謝觀應突然打趣道「真不跟徐偃兵打一架還是說等你們分別熬到走出那一步和半步才來一場類似徐鳳年和王仙芝的生死一戰不過我先把話說前頭這樣的機會未必有對你對他都一樣今年過完中秋的時候掌柜的一咬牙覺著這夥計再好使喚終歸是應付不過來愈發蒸蒸日上的興旺生意了就又聘請了位鄰近村子的秀氣小娘做販酒女十七八歲胚子是不錯的就是家裡實在窮苦顯瘦顯黑她在酒樓幹活以後沾了幾次葷腥油水身段立馬就抽條了很快有了幾分水靈味道如此一來酒樓每日入賬就又漲了漲這可把掌柜的高興壞了尤其是掌柜的火眼金睛瞅出幾分小姑娘對姓溫的那小子有點兒意思又好氣又好笑心想你這閨女真是鬼迷心竅了即便這店小二性子不錯可到底是有了家室的你咋就跟飛蛾撞燈盞似的往上瞎撞以後尋個門當戶對的年輕漢子也不難啊」徐鳳年那一刻不論是與拓拔菩薩轉戰千里還是下馬嵬一人戰兩人或者是欽天監殺人這一生從未如此豪氣只見年輕藩王大袖一揮率先坐在那張椅子上朗聲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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