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里,隨著稚氣猶存的聲音不停響起,南客的劍勢緩慢但毫無中斷地變得提升,氣息變得越來越狂暴陳長生知道她不是在虛張聲勢根據她的計算推演,徐有容一路逃亡,前期殺死那些妖獸之後,真鳳之血應該已經耗盡,現在體內應該只有自己種下的毒血,按道理來說,就算能夠支撐到這座陵墓,此時也應該已經死了,為何她還能活著不過這無所謂,很明顯她已經虛弱不堪,無力再戰,這場宿命的對決雖然不能說是自己的勝利,但死神才是最公平的裁判,她將死,自己將活著,這就足夠,問題在於那個叫做陳長生的少年當時他以為是劍意完成了帶領黃紙傘來到這裡的使命,所以消失,現在他冷靜下來后得出前面那番推論,自然確定並非如此—那道劍意,應該是被某個「人」藏起來了只是為什麼魂樞沒有破空而去,反而回到了這座黑曜石棺之前「魂木是鑰匙」徐有容的視線從魂樞落到黑曜石棺上,說道「不是這座陵墓的鑰匙,而是這座石棺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