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封霖在他对面坐下来他能感觉到季枫的情绪不太好今晚上出什么事了季枫揉了揉眉心我昨天和吴大师比试的时候在他身上下了一道符咒这是季枫当时去之前就想好的他本来就是想看看林大少旁边这个所谓大师的底牌只是到了那里才发现这个吴大师作恶多端他自然不可能放过对方她很快凶神惡煞地補充道「你要是不管我管」徐鳳年笑了一手放在後背上緩緩直起腰笑臉燦爛「容我喘口氣喘口氣先」宋夫人眼神熾熱而堅毅沉聲道「拂水房既然在此城設立雪荷樓難道只是擺設試問涼幽兩州邊境已經戰死多少人了雪荷樓就算死絕又能死幾人」無所事事的徐鳳年看著兩百步外的那些人對方也打量著他這個來歷不明的古怪客人其中那些個稚童少年更是瞪大眼睛他們人人手持兵器不論是兵器還是今夜的悲慘境遇對他們來說實在是過於沉重了些許多孩子臉上還帶著淚痕有略微高大的男孩子輕輕安慰著身邊的小女孩也有負弩背弓的成年男子在女眷的幫忙下包紮傷口還有腿腳伶俐的孩子不知從哪裡捧來的箭矢踮起腳跟小心翼翼放入長輩的箭囊中謝觀應坐著不動臉色冷漠道「恕不送客」從頭到尾陳芝豹都沒有說一句話一個字—在門外徐鳳年跟滿臉探詢意味的謝謝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下腳步微笑道「謝姨是不是再也不想來北涼了也對這兒水少風大沙多傷肌膚很快就有內城一隊隊精騎護送著大人物疾馳而至騎卒佩刀負弓掛槍矛坐騎更是那種僅論衝擊力遠勝莽馬的純種西域大馬馬隊蠻橫撞開了擁擠人流許多來不及閃躲的無辜看客當場就被戰馬撞死當場不是沒有仗著把式在身的外城人士看到好友被殺后熱血上頭而憤起廝殺就算有前方騎卒給他們打落下馬很快就被後方騎軍借著戰馬衝鋒的巨大慣性一矛狠狠捅入身軀鐵頭硬木杆的長矛在騎卒手上和屍體之間瞬間綳出一個賞心悅目的弧月彎曲屍體頓時給撞飛出去兩三丈外只不過製成矛桿的硬木終歸不是那類有價無市的一等良木硬度和韌性仍是不足以支撐這種程度的撞擊也就此毀壞那名騎卒貌似意猶未盡順勢棄矛換刀微微彎腰不是下劈而是看似漫不經心的橫刀就那麼朝著一名撒腿狂奔的外城漢子策馬而去無需用力只是靠著戰馬衝勁刀尖就在那人脖子上輕而易舉拉出一道寸余長的深刻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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