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此刻因為害怕一雙大眼睛睜得溜圓的眼珠子都彷彿要掉下來了「我我為什麼要殺四姐姐現在是四姐姐同五姐姐一道兒說親一門親事是在京城裡的一門親事是在安陽的她們兩個爭得厲害同我有什麼干係」十數年來唯一一次沒有出現在朝會大殿上的紅蟒衣太監輕輕轉身行走時悄無聲息韓貂寺習慣性走在宮城大牆的陰影中看不清那張無須潔白面容上的表情女子雖說不佔優勢卻也不是毫無招架之力女子打架撓人臉面這姑娘還真是撓出大意味了徐鳳年懶得戀戰一劍扶搖式氣勢如虹種檀終於臉色微變踏出一腳地面被他踩得一大片龜裂徐鳳年一劍半出復還身形扶搖而退躍過院落牆頭隨後幾個兔起鶻落消失於夜幕繼續嫻熟潛行這也符合刺客的行事風格一擊不成當退則退宋堂祿出身十二監中的印綬監身世清白師父是內官監的首領太監多年以來是屈指可數能夠跟人貓韓貂寺並肩行走宮廷的老太監之一宋堂祿這麼多年沒有一次在誥敕貼黃之事上出過紕漏與人為善性子溫和除了地位跟韓貂寺有天壤之別性格也是截然相反皇甫枰如今口碑急轉直下身為江湖上排得上號的頂尖門派拔尖武夫前些年豁出性命跟北涼王府死磕江湖上都要豎大拇指稱讚一聲真好漢到他投效北涼王府成為一條走狗后北涼這片兒的江湖都罵他不是個東西為了自己一人升官發財全族性命幾乎全沒了不說幾代人辛辛苦苦積攢下的那塊金字招牌都給砸得稀爛不過江湖榮辱是一回事北涼軍政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檔子事幽州上下都挺怵這頭豺狼皇甫枰本身官價不低正兒八經的果毅都尉是幽州一等實權的將軍加上皇甫枰跟老農查看莊稼地一樣將偌大一個幽州勤勤懇懇走了一個遍幽州軍鎮中會做牆頭草的可能品行確實拿不上檯面但也不一定全是只會阿諛奉承的草包廢物倒向皇甫枰的眾多校尉中不乏有軍功不小的青壯派這些貨色在皇甫枰身邊擰成一股繩已經有了氣候幽州幾位官帽子跟果毅都尉一般大小的將軍總算意識到這個姓皇甫的不是純粹來幽州過個場撈油水是鐵了心跟他們爭奪兵權來了徐鳳年納悶道「你想說什麼」第五貉陷入沉思疾馳一宿馬不停蹄天蒙蒙亮時早已不見柔然南麓的沃土豐饒滿目黃沙荒涼徐鳳年終於停下馬回頭望去一直閉目養神的第五貉也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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